Tuesday, March 30, 2010

回“水”



没有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大马发生的,好的不来,坏的不走,政府官员之间互相“好”来“好“去,而大马的电车就是”坏“来”坏“去。大马的电车是会来月经的,一个月至少闹情绪一次。而刚好昨天我就不幸遇到了,每一个站都停好几十分钟,好不容易挨到开车后的第4站就被服务人员叫下车来,就在KL Sentral,对本地肥胖率飞增贡献非常大的麦叔叔吃晚餐。还以为过了一个小时后电车就能修好,哪里知道去到Pasar Rakyat又给叫下车来,没有办法之余我只好走出电车站游荡。

一下车站就看到了熟悉的街道,对面就是去Central Market的小巷,虽然很多年没有走过这里,不过还是一样感觉不安全,暗沉的街灯,很多类似混混的人走过,我的外型打扮就仿佛是个旅客。走路的时候也不敢听耳机,这里打枪案特别多,必须随时保持警惕。

那个以前3点”LIQUID"酒吧关点后就很多同志去的妈妈档还存在,干净了很多,而且好像还扩大了,记得在这里有看过一个怀疑是刚分手的同志喝醉酒,在妈妈档外面乱喊乱叫;那个我很喜欢的,在妈妈档夺取全场人眼光的紫色喷泉法妖;基本上很多在酒吧里面看起来很美的人,在这白灯笼罩的妈妈档下,真面目完全暴露无遗。

我再走过一点,麦叔叔没有了,店面完全被遗弃,对于快餐有恐惧症的同志,他们鲜少出现在里面,这里没有什么同志的经验可言,不过倒是我记得有一次我想要进去借厕所,结果就看到满地都是粪便,看来有一个人体“炸弹”还没有去到厕所就爆开了。我现在记得那个洗地上的那个倒霉鬼服务员的表情是多么的凄惨和无奈。
再继续走,终于到了交叉路口,向左就是去“液体”和"The DISCO"了,通常一到这里就立刻可以听到酒吧的舞曲,不过现在完全不同了,整条街和店面都是都是卖艺术,绘画品,走过的时候望了一下,看到很多都是没有灵魂的绘画,每一个笑容和肢体语言都非常尸体化,没有灵魂,不会有特别深刻印象。

还记得我第一次来LIQUID酒吧,那时候我刚上学院,去学院上课第一天后,就在这里等我从网上认识的人带我进去,我大概从6点等到11点半,因为当时候我没有手 机,只能在那里干等。走来走去,无所事事,坐在小巷那里给两只蟑螂爬到身上去,甚至像个神经到处唱歌解闷。回想起来还觉得自己蛮傻的。

去到二楼,液体,LIQUID酒吧(以前的人都叫这酒吧“LQ”而已)如今变成了OM咖啡馆,冷冷清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气氛,不懂是属于什么类型的咖啡馆,然后我再上一楼,THE DISCO还是变成空档的店面,那个从前戏院的卖票柜台还在,而对面则变成了中央艺术馆。

看到如此情况心里就觉得有点感伤,毕竟这个酒吧就是大马最辉煌的时代,也是最多帅哥的酒吧,每个星期六都满座,当时除了“蓝男”也没有其他酒吧可以竞争,后来LIQUID楼上联结起来的THE DISCO出现后就更旺盛了,是大马有史以来算是最大的同志酒吧,每个星期六都有很多肌肉男脱上衣跳舞(有一次我还看到有个4到7个壮男一起接吻呢!GROUP KISS)。不过后来因为LIQUID没落,在这里出现的男人,现在已经消失,无影无踪,我也忘了为何LIQUID酒吧会没落,应该是因为出现越来越多的同志酒吧出现的缘故。分散了大马原本就很小的·同志市场(虽然LQUID时代旺盛,但却还是只限于星期六而已)。

以前的同志酒吧,和目前比较,还真很大差别,光辉的时刻就是在我最丑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只能用看的份,但却看也看不厌。
不懂何时才会出现另外一个LIQUID呢?就算有,只怕我一看里面,全部都是洗发男,草食男。


3 comments:

TI said...

好伟大地叙述了一个酒吧变迁的经过。
虽然没有去过不过也没有向往。
如果我有机会成为猛男才去show off吧。哈

托泥黃 Tony Wong said...
This comment has been removed by the author.
托泥黃 Tony Wong said...

我第一次到同志吧也是“液体”,也是我最丑的时候,刚来kl读书时。那时去那真的只是为了看帅哥~~哈哈哈